台下的人看了一下,越看越像,当即就笑倒了一片。
    可不是?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面灌铸出来的。
    “真是啊,一模一样!”
    “把自己做到兵器上,还真是自恋啊!”
    地下嬉笑不已。
    台上的童山表情丝毫没有变化,依旧沉静如水,一言不发,只是死死的盯着楮况飞。
    楮况飞看到这样的情景,顿时就警觉起来,这样沉稳的人是最可怕的,不会路出破绽,可见这样的人难缠。
    童山动了,以一种与外贸不符合的速度冲了过去,独脚铜人横扫向楮况飞的脑袋,楮况飞大惊,赶紧运起真气,生生的抗下了这一足以打碎一头牛的力道。
    但是楮况飞的手都麻了一下。
    “来的好!”
    楮况飞兴奋不已,碰见这样能让自己全力发挥的对手也是件快乐的事情。
    楮况飞不再什么保留,而是运起所有的真气,灌注在手上,“崩山击!”
    楮况飞使用了最强的招数,身子一扭,借助着腰力,打了出去。
    而童山看这招来势凶猛,当即也是认真起来,独脚铜人的轨迹画出了一个奇怪的路径,歪歪斜斜的,但是竟然有黑气冒出,最后与楮况飞的铜棍接触在一起。
    “当!”
    这声巨响犹如敲响了寺庙里面的铜钟,声浪传遍了整个昆仑派。
    台下的人下意识的捂住耳朵,再回过神来,楮况飞已经是汗如雨下,嘴角边有细细的血渍,显然刚才这一击让他受了点伤,还消耗了不少的体力和真气。
    童山那一边,没有多少的变化,只是呼吸急促了些。
    “好!
    痛快!
    再来!”
    楮况飞施展家传武学,就好似受伤的牛,伤越重越是厉害,渐渐地楮况飞忘记了身体的伤势,沉浸在交手中。
    每一次的碰撞都让楮况飞兴奋异常,兵器相互撞击的声音不断传进大家的耳朵里,声音越来越密集。
    突然响了一声后就安静了,原来楮况飞已经是半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但是随即又站起来,全力攻向了童山。
    “慢着!
    再打你就力竭而死了!”
    出人意料的是童山竟然说话了,声音低沉得如同轮船的汽笛。
    “嗯?这样的人竟然会担心别人?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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