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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记住受伤时的疼痛。
而法国这些雕像，就只是为了好看而好看，没有那种伤痕的美也没有那种让人心悸的空洞。谷涛对这个的评价就是没有灵魂，所以它不能被称为艺术品而只能称之为工艺品。
只是……女孩子们似乎都很喜欢。
这玩意其实很有意思的，好像全世界的臭男人都在迁就女性，他们可以为了讨好取悦女孩而昧着良心去夸奖自己明明不喜欢的东西，比如你今天的妆真好看、比如你的电脑桌面看着真舒服。
舒服他妈个头啊，没有跑车、战斗机、飞船、高达、洛丹伦第一孝子和艾布拉姆斯坦克的桌面也配叫桌面？不如放一坨屎上去啊！
“好看吗好看吗？”小玉拿着一个有狐狸图案的气球自拍了一张和广场中央喷泉的合影然后不停问谷涛：“好看吗？”
“好看。”
谷涛拿着一杯妖精奶茶放在嘴里嘬着，据说这种奶茶之所以要卖到20欧一杯，是因为里面加入了漂亮小妖精翅膀上的鳞粉，会有特别的香味。但谷涛喝了半天，一点特别的香味都没喝出来，而现在想想自己似乎被卖奶茶的狗屎老板给忽悠了，因为他刚才还说一天要卖掉五千杯，但他摊位上的几个妖精的翅膀没有一个不是完整的。
后来在一个同样买了一杯妖精奶茶的死肥宅那了解到，这所谓有妖精鳞粉的奶茶，其实是妖精们的洗澡水做的，这是大家都知道的秘密，但死变态们根本不在意，每天固定过来喝两杯。
谷涛当时差点没把隔夜饭给吐出来，死宅是真他妈的恶心啊……
“我们去哪吃午饭呢？”小玉看着从公厕里走出来的谷涛笑着问道，但仔细端详一阵之后：“你脸色很差。”
“没事。”谷涛抹了把嘴：“我先去杀个人。”
“算了算了……”小玉拖住谷涛的胳膊：“年轻人杀心不要这么重啊！我们去吃午饭吧！”
吃午饭嘛，谷涛在这只认三家店，一家是经常去的妖灵主题法餐厅、一家是皇家甜品小铺还有一家是不对外营业的火魔私厨。其中谷涛认为火魔私厨味道最好，其次是甜品小铺，最后妖灵主题法餐的话，他个人认为饭菜是一般的，但里头的龙舌兰格外正点，可以加分不少。
“想吃甜品还是吃特色菜还是吃正宗法餐？”谷涛眉头紧蹙，他总感觉自己嘴里一股洗澡水的味道：“想吃什么都行。”
“我要吃肉！“
“行吧。”
要吃肉是最简单的，而张嘴就要吃肉的，显然是不那么会吃的低端吃货，因为谷涛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其实是王磊带他去吃过的一家淮扬素菜馆，虽然价格不菲但真的异常精致，明明全素但吃起来却感觉不到自己在吃素菜，吃完之后还没有动物脂肪中含有的那种让人感觉油腻恶心的感觉，可以说是完美。
吃肉嘛，牛排管够就行了，所以妖灵主题餐厅走起。
而去了那里之后，因为谷涛是常客，所以店长吸血鬼小姐姐亲自出面招待，但当看到谷涛对面坐着一个狐妖的时候，她的脸色相当难看。
只是小玉丝毫没有自觉，她反正也不在乎，只是把菜单上的鱼和肉几乎都点了一圈。
“这么多你吃得下？”
“小意思！”
果然，让谷涛感觉不可思议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小玉这么一个八十来斤的东西，作为狐狸体态的时候，她可以说是巨大，但作为人的时候，她其实是很消瘦的。但就是这么一个瘦弱的人，她生生吃了二十一块牛肉还有十五条鱼，而看起来她的肚子都没有鼓起来。
“你颠覆了物理常识你知道吗？”
“放心，我们狐狸呢，是会囤积食物的，等晚上没人的时候，再慢慢掏出来吃。”
“喂，真的恶心啊！”
小玉丝毫不以为意：“还想不想治病了？”
“虽然呢，我觉得你在骗我，但我还是赌一把吧，现在你吃也吃了，玩也玩了，该开始了么？”
“唔，还不够啦。”小玉挥挥手，满不在意的说道：“等再玩两天，就两天好不好？”
谷涛眯着眼睛看着小玉：“你最好不要玩花样。”
“我们狐狸呢，可是从来不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