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岸一笑:“是嘛,我穿的比他露,怎么不见千岁为我驱赶一下?”
    九千岁还真被他问住了。
    是啊,要论暴露,纵岸的衣着绝对比将卿暴露。
    要论盯谁的次数要多,纵岸被盯的次数肯定比将卿多。
    要论两人谁扮演的女子更逼真,纵岸确实能激发一个男人的保护欲。
    可为什么,就是一个这样衣裳严严实实,性格冰冰冷冷,一张脸上除了面无表情外就只有严肃漠然的人,让九千岁无法接受除自己以外的人多看他一眼。
    哪怕将卿是个男子,看他的也都是男子。
    ——不得不说,感情真是种奇怪的东西。
    思绪开小车,外加紧盯将卿的后果,就是再次说话不经大脑地冒出一句:“你身上好香啊。”
    此话一出,九千岁就知道坏了!
    果然,将卿身子蓦然一颤。
    极慢极慢地回过头来,冰冰道:“你说什么。”
    九千岁敢重复一遍吗?当然不敢。
    本以为以将卿的性格,他不说话装个乖巧的模样,怎么也能顺利蒙混过关。
    不想,将卿这次却不依不饶了。
    这句话像是触碰到他不能触碰的底线,使得他心理如何都过不去这道坎:“你刚刚说什么。”
    九千岁一想,也是啊。
    将卿他是仙界头号战将,仙帝最得力也是最宠爱的,这样的身份地位他肯定没被谁这样评价过。
    肯定嘛,九千岁这句话要是以往也就算了,但好死不死是将卿扮作女儿身的时候,不论谁来听都觉得是在轻薄他。
    轻薄将卿,嗯……用脚趾甲想想都知道没谁敢。
    所以他不依不饶,九千岁也能理解。
    话说回来,他闷声不出气,将卿也是难得的好耐心,视线不移不急地静静看着他。
    九千岁被他看的毛骨悚然,心中纳闷得很,就算将卿见不得人轻薄他,但也不至于在这种节骨眼上小心眼吧?
    偏偏就算是他真的小心眼,九千岁还真不知该拿他怎么办。
    果真人界那句“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
    是真理啊。
    埋着头滴溜溜转一转眼睛,他转移话题道:“进不去那怎么办呢?”
    将卿方才说了,他也不知道。
    可能是真不知该怎么办,他也懒得想了,一个劲盯着九千岁,不愿就此放过他。
    九千岁与他对视着,无言许久,耷怂下耳朵委委屈屈认命道:“我说你身上好香,你要怎样才原谅我呢。”
    将卿不语。
    一双漆黑的眼睛静静盯他许久,突然轻轻笑出来。
    他的笑不同以往,眉宇间的冷漠和严肃猝然被冲散,恰如冰封千里的雪山中突然射进一道阳光。
    九千岁怔了怔,耳朵一动一动地再次立起,不可思议地瞪圆眼睛看着他。
    发现他如此惊讶,将卿后知后觉收起笑容,慢声道:“八荒山地势极其险峻,只有一个入口,入口处有两名大将亲自带人把守,内部肯定也有驻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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