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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琪，你别吓唬我，是你眼花了吧。那喝点儿吧，压压惊。”
陈漾掏出手机，发了条微信。
“准备！”之后便放下手机专心的吃起来，就喜欢麻辣烤翅，没有莫先生在场，终于可以吃个够了，陈漾刻意交代小方点了特辣。
听到隔壁离开的声音，陈漾和秦琳也跟着出去了。
小方留下结账。
任嘉琪和周胜男挽着手往外科大楼走，突然面前落下一个纸飞机，接二连三转眼间满地都是纸飞机。
“大晚上的，谁在玩儿这个呢？”
周胜男说着声音就有些颤，紧紧的掐住任嘉琪的胳膊。
“嘉...嘉琪...”顺着周胜男的手指，任嘉琪看到前方没有路灯的地方，有一个少年。
穿着条纹的海魂衫低着头在折纸飞机。
远远地，抬起头，朝着任嘉琪笑了。
那笑却是没有温度的，甚至是凄惨的。
“就是他，刚才在你们科室看到的就是她。”任嘉琪抱着周胜男，喉头好像是被掐住了，说话的气息越来越弱。
“那件衣服，我见小军穿过。”
任嘉琪和周胜男相对，眼里都是恐慌，等到她们抬起头的时候，那少年已经没了影子。
“走吧，这里路灯太暗了。”周胜男毕竟年纪大一些，壮着胆子牵着任嘉琪往前走。
走了一百米左右，脚边又飞下来几个纸飞机。
“花坛那里，胜男。”任嘉琪躲在周胜男身后。
只见花坛边坐着一个少年，已然是学生头，深秋的寒冷里，只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袖T恤衫。
依然是低头认真的折着飞机，抬起头，一张惨白的脸，裂开嘴露出一个没有温度的笑。
任嘉琪腿软的直接跌坐在地上，周胜男强撑着要扶她起来。
在回外科大楼的路上，总是会出现那个少年的影子。
任嘉琪大叫一声，往医院外跑去了。
周胜男也回头看看，也追着就跑了。
秦琳捂着嘴笑。
“陈医生，你这招可太毒了。”
陈漾打一个响指，“收队。”
地下停车场，四个孩子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陈姐姐，我表现的好不好？”
“我觉得还是我最像了。”
几个半大的孩子正在变声，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
“你们的表现都很好，未来的影帝非你们莫数。”陈漾给了个大大的赞。
小方这时候才明白，少奶奶说的看戏，原来是恐怖片。
“你送他们回福利院，我自己打车回去。”
吴影知道少奶奶身边还有没现身的保镖，就先送几个孩子回福利院了。
陈漾几乎是一路哼着歌儿回的家，早上走的时候让张妈给自己留了后门。
陈漾打算从后门偷偷溜进来。
推门之前停了自然而然吹起来的口哨，提着气，轻手轻脚的进去。
莫先生知道陈漾今天白班儿，下了班却没回家，给他抓到就麻烦了。
伸进脑袋左顾右盼，还好没人。
陈漾轻轻地锁好后门，穿过花园就能到停车的草坪了。
“很好玩？”
陈漾被吓了一大跳，抚着胸口转过身。
莫先生正双手插在裤袋里，歪着头盯着陈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