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祁岳的怀中,丁晨夕竟安静的睡着了,他的胸膛给予了她许许多多的热度,身子不再冷,连下腹部的疼痛也得到了缓解。
    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她闻到了一股浓郁的中药味儿。
    手术之后为了调理身子,她没少喝中药,闻到那股刺鼻的味道就难受。
    丁晨夕在睡梦中微蹙了眉,中药的味道越来越浓郁。
    她睁开眼见孟祁岳坐在床边,端着一个热气缭绕的水杯:“起来把药喝了再睡!”
    “什么药?”
    丁晨夕缓缓的坐起来,接过孟祁岳递过来的水杯。
    “治肚子痛的药。”
    孟祁岳有些不好意思,俊脸泛红,以后就算拿枪指着他,他也绝对不去药店买女人吃的药。
    回想店员意味深长的眼神他就浑身不自在,太丢人了!
    “哦,谢谢。”
    热气腾腾的中药送到唇边,咕噜咕噜,很快就喝了个底儿朝天。
    孟祁岳拿着空水杯站起身:“剩下的药在餐桌上,明天记得自己熬来喝。”
    暖暖的一杯药下肚,丁晨夕感觉好多了,连手脚也没方才那么冰冷,她搓了搓手,冲孟祁岳感激的点头:“谢谢!”
    即便是不开灯,她也可以清楚的看到孟祁岳的双眸,黑如玉,温润莹亮,似有星光点点,一闪一闪。
    孟祁岳淡淡的一笑,拉了拉被子:“快睡吧,一觉醒来肚子就不痛了!”
    “嗯!”
    丁晨夕缩回被子里,揉着肚子,很快又进入了梦乡。
    原本打算第二天就走,可大姨妈的突然来临打乱了丁晨夕的计划,只能在滨城多住几日,等到大姨妈干净了再走。
    孟祁岳正好在放年休假,心安理得的留下来陪着丁晨夕。
    一觉睡醒,孟祁岳就做好早餐,熬好中药,等她起床。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孟祁岳的关怀让丁晨夕很不习惯,喝药的时候还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孟祁岳失笑:“我看你啊是黄鼠狼的智商。”
    “什么意思?”
    丁晨夕没明白,纳闷的看着他。
    “捉急(鸡)。”
    他是在开玩笑吗?
    丁晨夕撇撇嘴:“好冷!”
    喝了药,吃完早餐,丁晨夕躺在床上不想动。
    肚子痛得厉害,大姨妈应该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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