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个强壮的保安面前,她的挣扎是那么的不值一提,她只能开口求他,“谨,你放过我吧,因为那场车祸我做了两年的植物人,我的痛苦不比任何人不会少,你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她白笙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妓女生的种,她凭什么跟我抢男人,她不配!”
    严谨因为白安娜口中的“妓女”
    的种深深刺激到,他周身散发着暴戾之气走向白安娜,嘴角扯出一抹嗜血的弧度:“你还知道些什么?”
    严谨的样子太可怕了,白安娜不敢隐瞒,“白笙是我爸爸和一个妓女的种,是我妈可怜她才收留她的。”
    所以这就是白家对她和白安娜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的原因吗?
    可她有什么错?
    她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就是嫁给自己也是身不由已,没有人问过她是否愿意。
    白家欠她的,而自己更是欠她最多的那个人。
    就是现在她怀了孩子,还要担心受怕的东躲西藏。
    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
    “谨,听我的不要再想她了,也不要找了,她配不上你,走了更好,你还有我,我会陪着你的,我们不是相爱吗?我们现在就结婚好不好?”
    “相爱?”
    严谨眼眸里翻涌着嘲讽。
    他爱她吗?
    不!
    他不爱,只是不甘。
    不甘自己结婚的计划被打乱,还要因为两家的利益不得不娶了另外一个女人。
    他只是讨厌这种身不由已的感觉而己。
    “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再来这里,白笙的身世也不能再提,不然你知道后果。”
    严谨的眸子寒光闪闪。
    “为什么?”
    “因为你不配。”
    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按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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