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压力和想要放声痛哭的欲*望,她把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那边的父亲痛心疾首,而继母则落井下石,嘟囔道:“早就说她选错人了吧,这下能怪谁?”
    “闭嘴!”
    父亲冷喝,转而问苏蔓双,“蔓双,你真想好了。”
    “想好了。”
    唯一令她感到温暖的是,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有一个无条件支持她的父亲,这就够她熬过一段时间了。
    收了线,抬头的一瞬间竟发现姚国强正站在她对面,脸色阴沉,表情恐怖如毒蛇。
    她心里咯噔一下,顿觉大事不妙。
    “想好什么了?”
    他一步步靠近,她则步步后退,心里重重打着鼓,摇头道:“没什么。”
    即便是知道他以前的老实耿直都是装出来的,但当真正面对他这幅嘴脸时,心还是难以控制地抽痛起来。
    “没什么?”
    他咬牙切齿,直接把她逼到墙角,眯了眼睛,说,“那好,本来还准备让你快快活活地接手孩子,既然你敢告状,就别怪我不客气!”
    在他狠辣的眼神下,她怕极了,怕得都破了音,“你想干什么!
    姚国强,我警告你,别乱来,否则……唔……”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钳住了下巴,疼得说不出话来。
    他笑得恶毒又快意,将她的头摆来摆去,似乎很欣赏她此刻挣扎的表情。
    “这段时间,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带着。
    不然,哼,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她又疼又气,眼前氤氲一片。
    苏蔓双被囚禁了。
    暴怒的姚国强收走了全部的通讯设备,只给她留了个中年保姆,名为照顾,实为监视。
    他想,事情既然到了这个地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苏家的财产全都卷过来变成自己的,然后过完完全全的上等生活,不必被别人戳着脊梁骨骂“凤凰男”
    。
    第一天还算风平浪静,只接到一通苏立乾打来的电话,是一番兴师问罪,怒气冲天。
    然而,在他好言好语的糊弄下,终归迟疑挂了电话。
    他想,得抓紧时间了,否则,一切都得完蛋。
    他野心不小,以前总表现得唯唯诺诺,现在终于能一展宏图了!
    可惜再快的动作也比不上苏立乾撤资的速度。
    当初,这公司本来就是苏父看不得自家女婿无才无势,帮着投资建设的。
    之前听了女儿的哭诉和决定,没过多久又突然联络不上她,和女婿一通电话里发现他谎话连篇,当即决定出手让他一无所有。
    前一刻,姚国强还美滋滋地做着春秋大梦,下一秒就被人连拖带拽地赶出了办公室。
    他被兜头倒了盆凉水,朝地上啐了口痰,骂道:“他奶奶的,幸好我还存了点钱。”
    一股气在胸膛里转着,憋在心口,怎么也吐不出来。
    “妈的,贱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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