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梦云已经在亲王府里闲的就差背上长蘑菇了,原本她打算在院子里圈养几只鸡,但是柳锦云硬是嫌她的鸡搞脏了亲王府,柳梦云不满地撅着嘴,“也不知道是谁天天嚷着‘小妹的鸡蛋是最好吃的’,如今却嫌这下蛋的鸡脏,大姐,你真是过河拆桥的高手。”
    柳锦云“嘿嘿”
    地笑着拉过柳梦云的手,“小妹,你大姐夫确实爱吃你养的鸡下的鸡蛋,但是如你所见,亲王府可是皇亲,圈养家禽你觉得像话吗?”
    柳梦云才不吃这一套,“亲王府那么大,我只拿一小块地方而已,何况再过几个月等小弟与公主成亲之后我便同爹回衡曲。”
    柳锦云听到这个皱了皱眉头,她的心里是不想小妹走的,但是她也知道她的处境,这几日一会三皇子,一会九皇子的,小妹早已经厌倦了,虽然她心里很想小妹继续寻找自己的幸福,但是目前来看这两个人都不适合。
    “小妹……”
    柳梦云一见柳锦云水汪汪的大眼睛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这大姐说流泪便流泪的本事柳梦云早已见识过了,她比了一个手势就要逃离,但是还未等她跨出门口便见大姐夫匆匆忙地从外面进来,几乎用跑的。
    “大姐夫……”
    话还未全部说出口便被周锡章挥挥手拦住,“进去再说,老爹在家吧。”
    柳梦云放弃出门避避风头的打算跟在了周锡章的后面,柳锦云见周锡章这样也很识趣,只是去厨房将之前准备好的糕点拿了出来。
    周锡章显得很慌张,他将所有的下人都打发了出去后检查了所有的门窗,柳老爹也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锡章,你这次进宫发生了什么事?”
    “是三哥。”
    柳梦云听到这个皱了皱眉头,周纹章?“他怎么了?”
    “我千算万算算错一步,”
    周锡章的脸上显露这懊恼,“父王年事已高,争权必不可免,只是我没有想过他们第一个要动手的会是希望最高的人,我还一直以为会先从边缘人物着手。”
    柳老爹只是静静听着,等到周锡章稍稍平静了一些的时候他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父王已经下旨将三哥关进了宗人府。”
    柳梦云也意识到这事情的严重事,柳老爹皱了皱眉头,“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皇上竟然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具体的细节不太清楚,听传言说是三哥在父王吃的药里下毒意图谋害父王,”
    周锡章叹了一口气,“我不相信三哥会这么傻,在这节骨眼上,但是父王不让所有人求情,更不许有人去见三哥。”
    柳老爹皱了皱眉头,“这不像是皇上的为人,但是锡章,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先让自己平静下来,再去打听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周锡章点了点头,柳老爹叹了一口气,“皇上年岁已高,必不可免地会引起争权事件,这种时候你更应该处处小心,谁也不知道谁会成为下一个权利的牺牲品。”
    周锡章想了想后连柳锦云递上来的糕点也来不及吃便匆匆离去,柳锦云撅着嘴虽不说,但是心里比谁都担心,柳老爹握了握自己女儿的手,“放心吧。”
    柳锦云回以自己的爹一个微笑,其实她完全是相信自己丈夫的能力,但是担心总是不能避免的,宫廷的斗争比前番去剿匪还更加凶险,而手足相残又是周锡章最不忍见到的场景。
    柳老爹拍了一下大腿,解了一时的尴尬,“我也该去摆弄摆弄养得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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