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为了这三个名额,团里可算是炸了窝了,都争都抢。
    我老姜临走的时候,也非得抢一个过来!
    他伸手在空中一抓,倒像是真的已经将其中的一个名额,牢牢地抓在手里似的。
    我笑道:您是常务,抓一个名额当然不成问题。
    别人也抢不过您呐。
    姜副团长道:再不抢就没机会喽。
    我老姜清廉了一辈子,基本上从来没有暗地里做过对不起党性原则的事情。
    这一次,我是抢定了!
    不为别的,就为……
    他顿住了,脖颈后仰打了一个酒嗝。
    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头,在空中点划着,继续说道:抓了这个名额,别人都不给,我就给你小李!
    不为别的,就为你小子够仗义!
    说到这里,他不由得苦笑了一声,伤感地自圆其说:不给你给谁啊,我现在是众叛亲离,身边就你一个亲信了。
    你今年考学,预考没考成,失去了参加统招的机会。
    我就跟你交个实底儿吧,考学这东西在咱们团有一个不成文的潜规则。
    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试探地问了一句:什么?
    姜副团长微微一皱眉头,倒吸了一口凉气:算了算了,不跟你说这个,说了你可能也理解不了。
    咱们现在,就谈这个名额。
    这个保送名额!
    实际上,姜副团长口中的这个名额,对我的诱惑指数还是相当高的。
    尽管之前曹队长和沈鑫都曾动员我找姜副团长疏通疏通,自己却一直下不了决心。
    但我不否认自己的私欲,对当军官有着一种特殊的憧憬。
    这种憧憬,源自于一个女军医。
    现在,越来越深刻,越来越清晰。
    或许也不单单如此。
    姜副团长又与我碰了一下杯,说道:保送,名额少,只有三个。
    但盯着这三个名额的,却至少有上百人。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姜副团长道:条件很苛刻,保送的战士,必须立过功,当过骨干,在某一方面有着突出的贡献。
    我略显尴尬地道:这我,我就只符合一项。
    当过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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