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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真问。
琰琰的确没有说清楚，她说的十分含糊。他能看出来她在回避什么。
看他的神色，元真知道自己猜对了。
“这世间，只有我最了解她，她的骄傲，她的脆弱，她内心最深处没有人可以探究到的秘密。”
“元真，你是不是有病？阿难是你的亲妹妹，你说这么无耻的话。”元佑在一旁太过震惊，元真说这些话的时候，竟像是说心爱的女人。
“他也不是今天才无耻。”
宁毅看着元真缓缓的开口道：“就算琰琰内心还有秘密又如何？她是我的女人，这辈子都是。今日在王宫，我不杀你。出了王宫，千万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你最好让无穷荒漠强大一些，你最好让自己身边多一些人保护，否则落到我手里，你是元真也好，穆尔真也好，都会变成什么都不是。”
元真被宁毅的气势震住了，宁毅的眼神透出来的光，像一只兽，仿佛能马上张开爪子，将他撕碎。
连一旁的元佑都惊了，他也是第一回看到这样的宁子玖。
“那就拭目以待吧！”元真本要走，又停下脚步。
“我听闻宁侯自尽而非亡了？”
“……”
“看来父皇也没有那么信任宁家，你最好小心谨慎，不要再行差踏错，否则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元真说着走了。
“子玖，他不过是在挑拨你和父皇的关系罢了，不要放在心上。”元佑道。
“我知道。”宁毅看着元佑的背影，“太子，我们回去吧，琰琰说不定跟王后说完话回来了。”
“嗯。”
下午，他们出了王宫。
回到行宫，静平打开匣子给元佑和宁毅看，一匣子的银珠十分闪眼。
“我在想，究竟什么样的恩情让王后送如此贵重的礼物给母后？”
“母后一生施恩者众，自然有我们不知道的。”元佑看这匣子银珠，个个银白圆润，如此打开，房间都因为这匣银珠亮了许多。
“不过王后较燕夫人倒真的不同许多，虎果尔也比忽刺讨人喜欢。”元佑道。
忽刺的确很讨厌，燕夫人行事让让人不喜。
“按这个形势的话，虎果尔坐上王位的可能性应该大一些吧！”元佑道。
“不太可能。”宁毅道。
“为何？”
“王后是大安人，虎果尔的眼睛并不是纯正的碧蓝色。若不是如此，虎果尔早就成为王储了。”宁毅道，“北境也是十分看重血统的，忽刺才是正统的北境人。”
“那王后是怎么坐上王后之位的？”元佑道。
“这种宫庭的秘辛，倒是难以知道。我在边关数年，也见过北境贵族中有娶异族女子的，但所生的子女，只要有异族的特征，就绝不可能继承爵位。”宁毅道。
静平却想，忽刺这等蛮横好色之人，只因血统好些就能做王，真是好命。
“不过忽刺做北境王比虎果尔做北境王要好得多。”宁毅道。
“为何这么说？”
宁毅继续道：“太子可能不了解虎果尔这人，你想想，浪州之战，为逼我叔叔去浪州救火，他放火烧城，将数万百姓烧死在城中，他应该是什么样的人？”